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12

寂寞昆仑寨

本帖最后由 dehchoo 于 2010-3-17 07:50 编辑

昆仑寨的大致位置在槎水、黄柏两镇的的交界处。其实称呼它为山更合适,称其作寨或许是由于明末朱洪武皇帝的遗胄叫朱统琦的曾在此安营扎寨抵御满清的缘故。朱统琦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很难考证。在当时到了腐朽极至的明朝末期,一个皇室后裔最大的号召力的来源或许更多地是站在了民族主义的至高点上。昆仑寨除了上面一点历史的花边再无处可以查阅,比起周边的天柱山这样赫赫有名的兄弟,它实在太不起眼。只有羞涩地躲在大别山母亲深阔绵长的臂怀里沉睡。九零年第一次经龙关乡的线路去塔畈的时候,沿途路过黄柏大桥,过了桥很快就看到了一座独立于群山的高峰,问人才知其名昆仑寨。当时运行这条线的汽车很破旧,记得县城两天才有一班车往返,走的是石子路。在叮叮当当的车身里,惊叹于面前这座庞然大物的巍巍乎的同时,也对它充满了好奇。车行十几里,或上下或盘旋,昆仑寨却如怒目金刚般不离视线。终于在三年后的九三年第一次有机会登上心仪已久的昆仑寨,是一个家在昆仑寨脚下的朋友引领着上去的,从黄柏大桥出发沿公路步行到袁河村,再从附近的黄柏中心小学弃公路沿着小河一路走去,尽管同行的是一群年青人,到山脚下时还是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当时的季节是农历三月间,正是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之时,田畈上的新泥里还能看到蚯蚓在蠕动。朋友带着我们从一条小径上山的,现在的印象有点模糊,只记得山上开遍粉红的杜鹃,金金花(俗名音)一簇一簇地开在长满荆棘的石头上,雪白的一片又一片。离开家乡已十七年整,其间甘苦只有自知,我讲不出某位总理对这片土地如何充满深情这样的堂皇的话,只是时时刻刻想回去看看。先前几年是穷光蛋,就象不少背景离乡讨生活的同乡一样年头出门年尾悻悻而归,所有非份的念头只能掐灭在心里,慢慢地稍安稳了,虽然还要为生活不停地奔波,但歇一歇的空隙已经能挤出来,去故地走走看看的想法就象枯草遇到春风般,疯狂地滋长起来。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14

回复 1# dehchoo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19

一零年的3月10日终于再次成行了,9日夜里刚刚下过一场小雪,县城里雪已无踪迹,经过源潭一带的松林才看到松针上的堆雪。
同行的还有堂弟、弟弟与弟妹以及他们已经长到五岁的女儿。还是曾经的路,不同的是车子可以随时出发,我们是雇的车,不紧不慢的车子从县城开到山脚下的昆仑村也就一小时多一点时间,出发时我们带足了水和零食。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27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42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47

回复 5# dehchoo


    当昆仑寨再次完整出现在我面前时时光已经过了二十年,当时胡子刚长出绒毛的小伙子两鬓已微霜。昆仑寨依旧,只是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两相对照,不胜唏嘘
第一件事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会到老友,问了旁边几处的老乡,经过指点,在一排新旧不一的店铺里找到了他开的那一间。彼此熟悉的脸很快都认了出来,找凳子加茶添水一番拉扯很快又让大家恢静默,彼此的命运经历让大家不轻易客套。店里货品不多,比起周围几家琳琅满目的商品略显寒酸。连着的还有一间,里面摆了两张麻将桌,朋友说也是他开的。朋友有一个女儿,记得离开黄柏的时侯已经在肚子里面还没有出生,问孩子情况时,朋友说去槎水读高中去了,谢绝了朋友再三留下来吃饭的要求执意先登山。

发表于 2010-3-16 14:55

那条路走过三五趟
不知道是昆仑山高还是毗邻的石佛寺山高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4:55

本帖最后由 dehchoo 于 2010-3-16 15:53 编辑


昆仑寺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5:01

本帖最后由 dehchoo 于 2010-3-16 15:55 编辑

回复 8# dehchoo


    山脚下是一条新拓宽的土路,经过山上的昆明村直通槎水,如果单纯为登昆仑寨从槎水过来更方便。山上有雪未解冻,我们选择了沿大路上山,大路大约走到山的三分之一高处就下坡往槎水。只得弃大路沿小路上山,一路除了我们一行几乎没有其他人,显得冷冷清清.

远眺马鞍山峰

黄柏村的粉丝作坊

dehchoo 发表于 2010-3-16 15:05

回复 9# dehchoo
积雪上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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